不做科学家

迷茫人类靠算卦

 

岑一,七百字

袁励岑直播的时候于何一就在旁边儿,动动肩膀能贴着肉转个头生怕亲着嘴那种。于何一捧着手机,打游戏骂街挤兑袁励岑一项不耽误。

袁励岑说你自个儿玩儿去呗别搁我这儿咋呼了。于何一耳朵动一下,哼唧两声,冲着游戏骂出个三句半,可足了劲儿装没听见。袁励岑就笑,他从头到尾眉开眼笑,但笑意更深里头的喜欢是能叫人瞧出来的——小孩儿还没成年,路长又难走,这种不为人知的小角落里总雀跃地不收敛。

实在没什么保障呀,明眼人都瞧得出来,瞧出来哪还有好日子过,凭的一个侥幸。像查寝之后手扯着手翻墙,国家一级运动员不会翻墙可真是厉害了,袁励岑说我接着你,接得住,你能有我家老母猪重呢?

他们极快地溜过马路,在夜里高悬于顶的摄像头下留下一道影子,短短的几秒钟里只有细碎的脚步声,手心湿乎乎的,有做贼心虚和同你共度的快感。

像花开在墙缝儿里头呀,总有光,有走街串巷的麻雀和风,总能生机勃勃地长。

这啥破花掐了吧,我操,袁励岑说,你咋这么烦人呢。

于何一瞪圆了眼睛,大着嗓门说谁烦人!?我烦人?哎你说谁烦人?嘴唇看起来很好亲。

于是袁励岑很轻易就被打败了。

他举一只手投降,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,而事情的真相是于何一的车轱辘话实在太可爱,听得很心烦,除了投降没别的办法。

如果是徐海东在的话就不会屈服。他得让于何一来回念叨满一分钟,然后回一句“就说你烦人”,听于何一开始第二个回合的极其词穷的骂人,最后问问他“你是要用小拳拳捶我吗?”

可袁励岑不。袁励岑不跟他闹,专心干自己的事,享受于何一黏黏糊糊地赖在他身边。

“他是真黏人啊,赶不zhou啊。”

于何一在心里想你就胡说,你就嘚瑟,你再哔哔我可走了。可他什么都没讲,动动身子,换个姿势,就窝在他旁边儿。



又没开成车。

爆哭。想搞于何一,可每次一想开车,下笔不是讲相声就是文笔极扯淡地开始发大梦。

圆粒橙直播的时候于何一在旁边蹭叽多好的开头啊!摁在床上扒了裤子就是干!!我都不知道我他妈怎么跑这么远的,年年体测的时候没见我这么来劲儿过。

爆哭!爆哭!二月我还能搞于胖吗!

心中有梦。